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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產隊時期,農村真實生活狀況是怎樣的?
生產隊時,我當過二十年農民。那時的農民,早上有早班,早飯后出工是正班。農忙時中午會加午班,下午出工是正班。晚上天黑了收工(下班),農忙時還會加夜班。所有正班加班,全憑工分計。一年下來,一個強勞動力有二十元左右的收入。勞動力少,老小多的家庭,基本上是超支戶(出力比收入少)。無論勞力強弱,收入多少,基本上是出啥吃啥,且必須節約,否則接不上下季。由于彼此彼此,大家無忌妒,無抱怨,反而笑聲朗朗,其樂無窮。
我的老家是著名的漁米之鄉,湖南省衡南縣,但在六七十年代生產隊時期,農村親人每天工分8分錢,豐年時每人分稻谷三四百斤,歉年只有一二百年稻谷,還包括5斤紅薯充一斤稻谷,年底分紅時,很多家庭,一年到頭不但沒有分紅,反而倒欠隊里不少錢,我父母在衡陽市工作,一到親戚缺糧,生病,爺爺奶奶,外公外婆,叔伯舅姨,二三十余位親戚輪換到我家來渡饑荒或治病,致使我家在城里也困苦異常,每次農村親戚到家,母親取出一張肉票,叫我到菜場去割二兩肉,吃飯前,母親把我們兄弟三人偷偷叫到外面交待,農村親戚太可憐,肉菜要讓給親戚吃,兩個弟弟那時只有五六歲,吃飯時含著眼淚眼巴巴望著那點肉不去動筷子。只有到八十年代初,農村實行責任制,分田到戶,推廣袁隆平雜交水稻,第一年就不餓肚子了,鄉親偶爾到家里來,還帶了不少雞蛋,紅薯干,父母臉上的愁容也消散了。謝天謝地,現在政策好了,生活富裕了,老母親快九十了還健在,真是辛苦他們老一輩人了。
華北地區,在六七十年代,秋后如果走在鄉間的小路上,就會看到臨近村莊的田野里,一排排弧形的土坯垛子,那是農民準備在年后蓋房所用的土坯,那時所蓋的房,跟革命圣地西柏坡的房子一樣,大多都是土坯房,紅磚房起源于七十年代,但量很少。農民吃水,都是到磚井去挑水,大部分地區沒有電,晚上用的是煤油燈,如果晚上你在燈下寫字看書,鼻孔周圍會出現一個黑圈,那是煤油燃燒產生的煙,吸附在了鼻孔周圍,農民穿的衣物及被褥的布,大多是農民自己紡線織的,農民吃的大多是玉米窩頭或餅子,紅薯、白菜、冬瓜、胡蘿卜是冬天的主要蔬菜,較富裕的家庭有三大件,自行車、縫紉機,鬧鐘或手表。
農民以生產隊為單位,每個隊上都有一個鐘掛在樹上,隊長敲鐘為上班的信號,后來各家各戶按了小喇叭,隊長就通過小喇叭通知人們集合,集合后,隊長分配任務,然后大家到地里干活。除了干活外,田間地頭也是農民互相嬉鬧的場所,看不出他們有什么煩惱。秋后的非農忙季節,農民主要是興修水力,平整土地,地里到處插著紅旗,好不熱鬧。
農村的學校,黑板是水泥做的,上面刷的是黑墨,學生沒有桌凳,用的是土臺子,到冬天,教室里壘個火爐子,教師以民辦教師居多。
生產隊時期,我念小學呢!從我記事起,到包產到戶,十幾年來,我家只有兩年從生產隊開過資,其它年份都是欠資戶。
那時候,除了冬季生產隊沒有小孩能干的活,其它三個季度,無論星期天,還是下午放學后,都去生產隊參加勞動,為的是能掙工分。小學生一天給六分,下午放學上生產隊干活給一分或一分五,早上往山上挑幾趟糞,才給一個工分,男勞力給三分,女勞力二分。那時候,一個工分幾分錢,還都樂此不疲的去參加。一年下來能掙一百多個工分,小伙伴們都比賽誰掙的工分多。
我上小學二年級的時候,那年生產隊拉三角債,我家欠資很多,屯子里幾家親戚幫忙頂債。第二年春天,為了還債,把我曾放了三年的母豬賣了,為這,從不愛掉眼淚的我,哭了好幾天,都過去四十多了了,有時夢里還能夢見母豬的樣子。
小時候,盼年節,盼家里來客人,為有一口好吃的,大人們怕年節,怕家里來客人,因為沒有好東西給孩子吃,更沒有好吃的招待客人。
自從包產到戶之后,農村的生活才漸漸該善,真的感謝改革開放,感謝黨的富民政策。
我1968年插隊。
到農村沒多久就發現見不到大樹,那時看小說,說到農村,村頭總有一棵大樹,大柳樹大槐樹等等。
后來發現河東的隔壁大隊有兩棵大銀杏樹,隊里老農告訴我,50年代初拆廟后,有兩人意外去世,以至于58年砍樹時大家不敢去砍原來在廟里的這兩棵大樹,所以就留了下來。
樹砍光了,公社又不供應木材,農民要蓋房子就難了。而且,不光沒有木材,其他建筑材料如磚瓦、石灰、玻璃都是難事,至于水泥,更是想也別想,隊里的打谷場都是泥地。有一年,生產隊里實在是想鋪一塊水泥場曬糧,結果只批了一包水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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